2009年7月27日 星期一

原來如此


昨天是禮拜天,吃完晚飯後,儘管飽飽的,還是把電腦螢幕調向床鋪的方向,我靠著被子與枕頭坐在床頭,看著可能的影片,不知道是甚麼時候,我覺得眼皮重重的,似乎要我將這種養豬人生發揮到極致,索性就倒頭就睡。大概是睡得太早,所以,凌晨兩點半的時候突然驚醒。本應將燈打開,好好梳洗,坐到書桌唸點書,減低內心的罪惡感。可是,似乎對自己這樣的行為,感覺有愧於周公,就將手機的鬧鈴聲,調到三點半;就在睡一個小時好了。果然,三點半的時候,我被吵醒了。我坐在床邊,看著書桌。就這樣一步的距離,還是輸給了九十度倒在床上的快感。我內心渴望不要貪戀這一時的快意,四肢卻興奮地伸展開來,新換的被套似乎舒服的很,將它與被子蓋在身上,似乎一點也不奇怪!就這樣,我又在床上賴到五點半,等我上完廁所,回到書桌,才發現有一件看似緊急的事情等著我。


我因為手機開著震動,所以絲毫不曉得,圖書館的同事Eugen,既了一封簡訊給我。他寫道:「hi!Kannst du bitte morgen von 8 bis 12 arbeiten? Bin nicht in München. Kann erst morgen nachmittag kommen. Danke!」這封簡訊是禮拜日六點多寄給我的。因此我急忙在隔天早上的六點回信給他,如果沒找到人的話,那我就幫他代班。他說ok!就這樣,我吃完早飯後,換裝完畢後,我就去學校圖書館上班了。

還沒到圖書館前,我看了手上的手錶,時間大概七點五十五分。按照我的推測,Frau Amschler已經到了,並且讓大家進到圖書館裡面。事實卻非如此。我看到大概快到十位的學生,在圖書館門口前排隊。這些早起的鳥兒,似乎還是要等八點才有蟲吃。我上前去,透過玻璃窺視裡面的狀態,看到Frau Amschler在裡面走動著,就在敲了敲玻璃,示意我要進去上班。Frau Amschler似乎並不訝異我的出現,也就開了門,讓我與其他人一起進來。Frau Amschler說:「Eugen跟她說,我今天幫他代班。」原來如此阿!按照例行的工作,我找了一張櫃檯的椅子,開始工作了!過了差不多五分鐘到十分鐘,希臘籍同事Maria也來上班了。我們稍微互道早安與閒聊後,就一起開始八點到十二點的工作。誰都覺得部會再有人出現了吧!可是在大概八點二十分的時候,巴西同事Emerson卻打開了門,走了進來。

我看著他感到訝異,他看到我坐在位置上也覺得奇怪。他問我今天有班嗎?我回答說:「我幫Eugen代班。他沒有跟你換班嘛?」「沒有!今天我照常上班啊!」:Emerson說到。看來,需要有人搞清楚到底發生甚麼事了。不一會兒,Frau Amschler也走進來,對我談起:「Eugen應該是明天早上有排班,他應該是搞錯了才對。」所以我應該明天幫他代班。我心想也對,因此就將東西收一收,讓出位置給Emerson。本來我也沒有特別理會,然而,我卻想到,我今天其實應該從中午十二點工作到晚上十二點,由於我幫Eugen代過班,他今天應該幫我在晚上八點到十二點工作。根據此等緣故,Eugen簡訊的意思,應該是問我是否可以幫他先做今晚的工作。正當我想打電話給Eugen,確認他的原話時,Rami進到圖書館來。我先問他是否知道Eugen在哪,然後問他簡訊的意思。他剛開始也以為是今天早上八點到十二點,經過我一番解釋之後,他借我電話打給Eugen。等我跟Eugen確認完本意之後,我更確定今天我要從中午十二點工作到晚上十二點。

現在我已經連續工作八小時了。奇怪的是,我竟然熊熊睡去。下午的哈欠,也短暫地出現一、兩次,其他時候,都在被太陽無情地又緩慢地折磨著。我忽然想到,如果我今天果然兩點起床,在書桌前正襟危坐,我可能還沒到早上十點的時候,就要不支倒地,如果不是貪戀這微醺的睡意,我豈能早上八點出現在圖書館,並且有朝氣地工作者。更重要的是,如果不是事前囤積足夠的彈藥,我又怎麼可以從早上六點到現在,一直處於清醒的狀態;更別說現在寫下這篇Blog。現在,還有倒數三個小時,我就可以回家了,十二個小時的工作就可以結束了。可是為何我八點到十二點的同事Natalia到現在還沒出現???又有人裝孝維了嘛!不管了,加油,三個小時倒數開始!!!

2 則留言:

kathy 提到...

這與最近流行的偶然力理論還真是不謀而合

Peter 提到...

現在還有這種理論啊!

看來我應該好好研究這種偶然力的使用才是。:D